2010年03月17日 星期三
朗读

大地崇拜
自言自语
□ 青 山
这是一种向大地感恩的仪式,我就生活在土地的中心,用细细的思索贯穿起从生到死的整个人生过程。许多人都是大地的背叛者,而我却要在空阔的废墟上旅行,用天启的神秘来构建一个突围的宇宙。天地广阔,我就是轻轻地飞行在磅礴的尘埃上,乡间的风起航了,他突然地漂移在我广袤的平原之上,追溯着自己来自远古的遭遇。遍地的草茅在土泥的墙壁上粗糙地拍动着,我也就舒缓出浪漫的节奏,用沆瀣的欲望堵塞体内火焰的蒸腾。连绵的阴雨缓慢地凋落在广阔的草野里,沙哑的我啊,是大地永远的崇拜者;我拥有她,就意味着我就可以排拆无限压抑的身体之肉欲;让激荡般的巅峰的乳房,刺激体格的臃肿和肌肉的肥胖,源源不断的激烈的喷涌,是来自天地之间那种忧伤的悲怆感。孕育在我肉体泥土里的是千秋的意志,我曾反复地思考意志到底来源于何处,它是否是宇宙本身的内在履历和内化的动力?它是否是精神在自我的突发中不断的自我推动,从而形成大地的内进轮回,倔强地在崎岖的画布上涂抹辉煌的历史演进图和世界循环链?意志真的是一些不可思议的精灵,它就韵语般的镶嵌在历代的墙壁上,并以此构成了天空、大地和深渊的飞翔之感觉。谁能知道自己对大地的热爱来自于哪儿?谁能明白那些流动的旋律是横亘在自我与世界之间的无限宽广的落日之地平线?白色的宇宙从它从自己的爆发中领悟了意志的绝望感,也从野草在茫茫的湖渊底里的轻盈摇曳中感受到了来自人类在大地父母怀抱里的悲剧感。谁能由此说出我对大地的悲苦?谁能在广袤的平原之上依靠着自己星星般的燎原之感去进击人心内向意志的湍流和深邃的幽明?呼吸声在丁冬的泉水中迫切地靠近历史的源头,我对大地的抚摩是来源于我的苍凉和困惑。如果说雨果的信仰就是对于人类心灵博大胸襟的感觉的话,那么我的感受也是如此;我深深地明白土地的厚重性,也明白自己的肉仅仅是土地的另一种形态而已;那么,雨果对心灵微粒的感触,是否构成了浪漫主义文学的出发点?我认为这是可以成立的。显见的结论就是,浪漫主义不仅仅只是一个时代的文学征象,说极端一点的话,它是整个人类文学的主基调和灵魂的趋向所在。可是,为什么在20世纪的玄学诗歌中浪漫主义的急切的对心灵活力的夸张却得到了极大的批评?为什么人类再也无暇顾及天空的启示和大地崇拜的真理性?为什么我也就在逃亡的理论术语中遭受着强烈的内心流亡?这或许正是人类在精神取向上的一次大大的撤退和立场的摆动,除了用理想来埋怨人类自身意志和欲望的懦弱,我们还能在悲凉的土地怀里做些什么呢?
我以对大地的崇拜作为文学作品是否具有历史永恒性的最最重要的标准,我也以人类自身对姿色的关照和对遥远天国的向往作为人类是否还具备超越彼岸观念的试金石;同时,我明确地认为自己的灵魂就是一颗悲伤的苦魂,而我要在这里表达的乃是一种虚幻的观点,是玄学一样的精细的文字。于是,我把对大地的关怀视为人类良知的最为基础的显现,我也把自己的肉体的短暂性明确地放在土壤的恢弘性和尘埃的飘渺性之上;至于我自己灵魂能否得救,那就是宗教的地盘了,我不想在人类的理性领域夹杂过多的直觉因素;虽然我在自己的诗歌中明确地表示出对大地的极端崇拜,在无数的思想中混杂着对泥土的依恋感,可是有谁曾经在你的表演中起到了赞扬的作用?大地啊,千万不要说我最终背叛了你,你要知道,虽然我已经对现存的秩序产生怀疑,也对我曾经对大地神性的讴歌而产生了排溺倾向,甚至在日常的劳作中激进地排拆着与肮脏泥土的接触,呵,我是否已经在神圣的大地面前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我还能否回到乌有的故乡,献上对大地的忠诚和我那千秋的华章?我也还将在困顿的自我萎缩中逐渐地远离土地的中心,跑出地狱般的上帝之城,于恒河的印度之夜,重新回到文学的故土,从而在内心的装束中重整灵魂的结构,以蓬勃的生命力急切地张扬着大地花朵的芳香,以表达我对大地神性舞蹈的热切的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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