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04月07日 星期三
朗读

老故事
□ 薯条 文/摄
我坐着,一对燕子的羽翼掠过来,瓦沿上的尘索索掉下来了,皱了一波砚水。竟是他来添墨了么?从这块唯一的白,给我添些春的眉眼?
一定是了,一定是了,我在这儿淋了一千年的雨,那杏子透红的单衫,都褪成了这黑白的素色。这温温的心,多少青苔漫上来了呀。你还不来吗?
我就在这里,等着某一天的电火时光,烧了我的心肺,裂了我的身躯,除了幽怨什么也不留,让它在这里添一道游荡的鬼眼,给这巍巍的中轴,再垒一层重楼。
你道我一生有多少欢愉,我便有双倍的时间往外窥探。我若没有之前的荣耀,也便少了现在的寂寥。
终是这块留白害了我,让我不忍望,又不能不望。终是这场留白害了我,让我不忍忘,又不能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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